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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或许——他真的能成！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。

    三道天劫落下之后，夜衡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濡湿，周身各处的伤口触目惊心，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可见森森白骨，十分渗人。

    然而从头到尾，他一声痛呼都未曾发出，将这些全都咽进了肚子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他身上的肌肉因为疼痛在小幅度抽搐，只怕真要让人以为这些天劫没有给他造成半点痛觉了。

    夜衡偏头吐出一口血水，抬眸紧盯着身前的黑袍人：“感觉如何？”

    黑袍人的眼神瞬间变了。

    这是赤裸裸的挑衅！

    但同时，他看向夜衡的眼神，也与之前不同了。

    轻鄙与嘲讽消散，取而代之的是凝重与警惕。

    因为这个时候，他才发现：眼前的夜衡虽然现在还只是一介灵尊巅峰，却拥有着远超这个等级的实力！

    他是半神，且没有肉身，只有一副骸骨，相较于夜衡，他所感受到的痛苦其实是打了折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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