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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见她如此，程昱顿了顿，还是问道：“素素，若你实在是担心，那我们现在回去看看，如何？”

    程灵素心中一动。

    她当然是想立刻就点头答应的，毕竟那乌灵血貂是她的契约魔兽，她们之间心意相通，彼此感知，她可以肯定，它现在的情况肯定不容乐观。

    但——

    他们现在还在比赛，本来他们就落后许家一程，若现在再回头，这一趟折腾下来，肯定会耽误不少功夫。

    耽误她自己倒是没什么，可如果因此牵连整个程家，那……

    现在外面可有无数双眼睛正盯着这边呢！

    若她真的这么做了，影响程家没能夺得第一，就算家主不说，旁人议论定然也是不会少的。

    反复纠结之后，程灵素还是摇了摇头：“算了，这个时候，比赛要紧。”

    程昱打量着她的脸色：“真的不去？”

    他和程灵素从小一起长大，极少见她如此模样，想必事情比他们预想的还要严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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