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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很清楚。

    半晌，她终于道：

    “可你还是骗了我——”

    “先前是因为记忆恢复得不多，就没想说，以免徒惹来一些麻烦。从风离钟出来后，其实就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告知于你的，可...你先一步猜到了。”

    帝释天有些无奈地笑笑，眉眼间又带着几分与有荣焉的骄傲之色。

    “毕竟，曦儿一直如此聪慧。”

    夜曦玥眼帘微垂，似是在思索着什么。

    好一会儿，她才又掀起眼帘，道：

    “那...从前的那张脸，才是你原本的模样？”

    帝释天点头，又道：

    “其实本座现在的模样，与十七八岁的时候，还是有几分相似的，只是在那基础上，稍微改动了些。“

    毕竟是两个不同年龄段的模样，长相本就不会完全一致。

    他再刻意改一改，加上失忆之后性情脾气都与之前大相径庭，自然更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了。

    他略停顿了片刻，才斟酌着问道：

    “那曦儿...更喜欢哪个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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