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老桥是一座石桥,正式名字为Karl-Theodor桥,是1788年修建这座巴洛克式石桥的选帝侯的名字,是现今海德堡地区内卡河上最古老的桥。桥的南北两端分别塑有选帝侯卡尔-提奥多和希腊女神雅典娜的雕像。桥南端的两座28米高的桥头堡是老桥最古老的部分,保存尤为完好,建于15世纪,曾作为桥门的一部分使用,也是城墙的原始组成部分。 站在桥上眺望两岸宜人风光,静静流淌的内卡河,夕阳里染上金光的秋树,岸边山坡上沐浴在暮色中的城堡,充满了诗情画意,顾淼在这里欣赏了美丽的日落,看晚霞映红天上的朵朵白云,看云朵慢慢变粉变灰。 夜晚时分的小城很安静却并不孤寂。集市广场摆满了桌椅坐满了游客。夜色下的城堡耸立山顶,古老的建筑在灯光点缀下比白日醒目,更为雄伟而传奇,圣母塑像焕发出一种神秘的气氛,这样的画面带人进入古老的年代。 海德堡老城很大一部分都是海德堡大学的地盘,大学校区融合在老城区中,完全没有界限。 这个大学,还有一个地方,是学生监狱,不知道要犯什么事,才会被关进学生监狱。 哲学家小径也称为哲人之路,在海德堡内卡河以北圣山南坡的半山腰上,是一条约两公里长的散步小径。因其风光宜人,又静谧适合思考,在历史上颇受教授、学者和哲学家们的喜爱,他们经常于此地徘徊,捕捉思想的灵感。 “啊哈哈哈哈,你去了哲学小路吗?空气蕉灼吗?”沙蓓蓓在顾淼装逼文青范儿的朋友圈下面回了这么一句。 话说,哲学这个词,什么时候变了个味儿? 从菲森往新天鹅堡的路上,火车晚点,大巴也晚点,感觉这里不是德国,而是九十年代的国内。 新天鹅堡还是好看的,据说站在玛丽安桥上远眺新天鹅堡。 “不对,这不是我要的生活,哦不,是角度。”顾淼站在桥上,看着远方的新天鹅堡,这个角度看过去,虽然是城堡全景,但绝对不是旅游宣传片上的那个位置。 在桥上看的是侧面墙体,宣传照上是正大门。 正大门才有自称迪斯尼城堡灵感来源的气势。 绝对不是这里。 顾淼在山下找人问了一下,emmmm,正门完整照什么的,还是放弃吧。 一位专业摄影师背着装备和帐篷在根本就没有路、荆棘丛生的路上走了很久,才到了新天鹅堡正门对面的山上一个很小的位置,并且在那里扎帐慢慢拍摄的。某些照片是摄影师等了一星期才拍到。 虽然现在有无人机可以解决这个问题。 但是!!! 那里是禁飞区。 反正已经有前人拍好照片了,那就看照片吧,里面不让拍照,自己体会更好。 路德维希二世把最好的都给了新天鹅堡,里面的装饰一应的金碧辉煌,奢华闪眼。 某一面墙上还有一幅画,路易十六的皇后,玛丽安东奈特。 这是一个觉悟太晚的皇后。花钱如流水,到法国大革命的时候,才醒悟,不过已经迟了。 顾淼看过她的传记,玛丽皇后本质上就是小女人,路易十六某方面不行,喜欢的又是做钥匙和打猎这种她不喜欢的活动,夫妻俩搞不到一起,于是路易十六就只能花钱来让她开心。 直到初中历史课本上的那些人出场,什么雅各宾派,萝卜丝庇尔之类的登上了历史舞台。 最浮云的是,她没有政治头脑已经到了在宫里排演《费加罗的婚礼》,那是怼皇权的剧,就连做钥匙爱好者路易十六都看出其中的政治寓意。 终于,法国大革命,路易十六夫妻笑着打出了GG。 从菲森到莫扎特住的萨尔斯堡。 不过萨尔斯堡属于奥地利,拜仁州的州票是不用了,姑娘们与顾淼挥手告别。 顾淼一人来到萨尔斯堡,最著名的粮食大街。 街上每一个商户的招牌都极具特色,用铁艺圈出店里的主营业务,很有意思。 也不知道国内的规划是怎么想的,现在很多城市的主干道上的商店招牌全部统一成一模一样的样式,眼神不好一点都分不清谁是谁。 好好的文明古国,非要搞成千城一面,真不知道图个啥。 萨尔茨堡也是当初茜茜公主的家,据说她最喜欢吃一种名叫Sacher torte的蛋糕。 虽然对甜食不是特别感兴趣,不过它的名字叫“全球十大必尝蛋糕”,来都来了,不吃两口,好像到帝国不喝豆汁就有点亏,一样。 顾淼决定去体验一下,在yelp上预约了一下,正巧天降大雨,估计去的人不算多,一下子就约上了。 据说这个蛋糕在1832年被发明出来,可以没有冰箱和防腐剂的情况下能保存两周。 坐在店里才搜到这一条的顾淼不由心事重重……凡是能这样保存的东西,不是高盐就是高糖,才能让细菌的脱水,达到保质的效果。 蛋糕由两层甜巧克力和两层巧克力中间的杏子酱构成,蛋糕上面有巧克力片。 配上旁边一朵奶油花,果然很甜,配上黑咖啡以后,才达成了微妙的平衡! 据说蛋糕配方是国家机密,是代表奥地利的国宝。 店里很多游客,基本上都是每桌上都有巧克力蛋糕,据说每天卖出几百块。 店里的装修也算豪华,本来就是sacher hotel下面的咖啡厅嘛~而且地理位置--就在国家剧院旁边,你懂的!蛋糕的价格跟国内的不少网红蛋糕价格差不多,比lady M还要便宜一些。 “你一个大男人,一个人跑去吃甜点,不觉得可耻吗?甜点不是应该你喂给我吃的吗?” 来自来自神秘东方的咆哮,吓得德国铁路抖三抖。 是的,又晚点了。 回慕尼黑的火车从延误5分钟到延误10分钟到延误990分钟,再到取消…… 人民群众做鸟兽散,自己想办法回去。 顾淼不巧的当晚要从慕尼黑坐火车到威尼斯。 好不容易买到的夜火车床位。 结果由于晚点,于是啥也没有了。 与德国人沟通的过程也很玄幻。 顾淼问德国人:“我可以坐下一趟吗?” 售票处的德国人说可以。 临上火车前,顾淼又出示了火车票,主动问德国乘务员是否可以上这趟车,乘务员说可以。 于是顾淼踏上了一小时之后的火车。 在德意边境,德国乘务员下车了,换上意大利人。 天明之时,意大利乘务员检票,对顾淼说,他不可以乘这趟车。 据说,他只能用这张票乘第二天晚上的同车次车。 emmm,不过,都已经到意大利境内这么久了,意大利乘务员也只能耸耸肩,说下次不可以。 下次,下次再说吧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