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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哪怕至高无上如他，也无法理解世界上会存在这样的人物。

    人类的智慧，能够达到这样的境界。

    不要小瞧人类！

    这是楚锋一开始就对冥界之主说的。

    只是，他无法理解。

    烟尘散去，冥府骑士们，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
    冥界之主的身形，重新在烟尘中出现。

    只是，他那完美的身体上，出现了一个剑孔。

    沿着剑孔，蜘蛛网一样的裂纹向着冥界之主的身体各处蔓延，让他的身体，仿佛变成了一个充满裂纹的陶瓷。

    他嘴巴翕动，嘴唇上似乎有碎片掉落。

    “噗！”

    楚锋吐出一口鲜血，虚弱的身体让他站立不稳。

    永恒之木出现在他的手中，伫在地上，支撑着他不要倒下，在任何人面前，他都不愿意倒下。

    只是，虽然身体虚弱，楚锋的眼神里，却出现了兴奋。

    无论他的心智多么坚韧，在对冥界之主这样的强敌，造成了这种程度的伤害之后，也会忍不住兴奋。

    “你，以为，这就，赢了吗？”

    冥界之主开口道，他的声音断断续续，但是有着自信的威严支撑，丝毫不显尴尬。

    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楚锋，仿佛受伤的不是他。

    他的眼神，甚至带着一些怜悯。

    这个人类，做的够好了。

    只可惜，他无法承受即将成功的时候，却眼睁睁的看着希望破灭的痛苦。

    作为冥界之主，他看过太多坚强的强者，因此崩溃了。

    做到了最完美，却还是败给了现实。

    “冥界不灭，你就不死，是这个样子吧！”楚锋眼中的兴奋已经收敛起来，仿佛刚刚只是幻觉。

    他的语气平静，仿佛在诉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
    冥界之主静静地看着楚锋，似乎在问，你知道，那你为什么还有自信？

    “我不是说过了吗？不要，小看人类啊！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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