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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终于，念念出声。“不用了。”说完越过对方往外走。许雯言在身后及时将她叫住。

    “念念。”

    背对着身后人她停下脚步。

    直到一声细微的‘对不起’传来。

    比起曾经的刻薄，这一声对不起还是多了几分真心。

    可惜啊！

    来的有点晚，一点都不值钱。

    也掀不起女孩心中平静无波的风浪。

    “我来这里没别的意思，别想太多。也别想着我会原谅你们。”

    她越是这样说，许雯言越是低着头，做出一副卑微的姿态。“我知道，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。我就是……想跟你说一声！这迟到了二十年的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好可惜啊。

    她等了那么久，如今听见这三个字没有任何感觉。

    “如果寄氏不倒台，一切还是一如往常，我一辈子也不会得到你口中说出来的三个字。所以你现在说出来也不过是被当前形势所迫。”她再也没有可以依靠的对象。

    “也许你说的都对，就当我是被当前形势所迫才不得不低头。但……往后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一句话。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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