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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将花边摆好，赵羽突然拉住陆千姬的手：“你跟我过来。”

    陆千姬被赵羽牵着，像是一头温顺的小绵羊，走到客厅，赵羽道：“坐下。”

    陆千姬乖乖坐下。

    赵羽看着陆千姬：“千姬，我知道你的心意，你应该也知道我的想法。但是我这个人，秘密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陆千姬道：“我知道啊，我从来也没问过你，而且，我也不在乎。”

    赵羽认真的表情把陆千姬吓到了。

    陆千姬最怕赵羽认真，他一认真，保不齐就又是要讲大道理，说什么两个人不合适，最后总会倒霉之类的话。陆千姬不想听，也完全不接受这样的说法。

    赵羽道：“我有四个师父，其中的大师父，是一个神秘人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陆千姬道：“所以，要做你的女人，得他老人家允许吗？他喜欢什么啊？喜欢什么样的徒弟媳妇？我可以讨他欢心的，让他接受我。”

    赵羽摇摇头：“他一般不管我的事儿，也不会对你很苛刻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你跟我说这些干嘛？”

    赵羽看着陆千姬：“千姬，我今天跟你说的，你只要自己知道就可以了，要永远烂在肚子里，永远不能和任何人提起，知道了吗？”

    陆千姬乖巧地点点头。

    赵羽道：“我师父是一个十分……很有麻烦的人。他和我虽然没有明说，但是我们心里都有一个担心，或者说，是一种预感。迟早有一天，我们师徒会不被容纳于这个江湖。将来也许有一天，我们会遭遇灭顶之灾，整个江湖的人都会来追杀我们。到了那个时候，作为他的徒弟，我的唯一选择，就是和他站在一起。而且……结局多半是……一起战死而已。”

    陆千姬困惑了：“他到底是什么人啊？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人？”

    “我说的是真的。”赵羽道：“所以，我现在跟谁在一起，都是在害人，因为将来要么牵连她，让她和我一起面临整个江湖的追杀；要么，就是情况好一点，她能把自己置身事外，但是也得当个寡妇……。所以，我真的……真的……。”

    陆千姬等着赵羽许久，赵羽希望陆千姬接个话茬，两个人对峙了几秒钟，陆千姬突然笑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？为我好，就离我远远的，和我划清界限？”陆千姬的笑容渐渐消失：“赵羽，你要不喜欢我就直说，别拿这种话来吓唬我，我陆千姬不是吓大的。我老爸都信任你，将我许给你了，这辈子是死是活，我就跟定你了。我陆千姬这辈子，不从二夫。没有什么当寡妇一说，你死了，我绝不独活。天塌下来，我也和你站在一起。反正又不是没死过，我现在感觉自己每一天都是赚来的，只要你喜欢我，就算明天就死，我也乐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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