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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说着，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杨飞无力的垂下手，然后打给她。

    她不接。

    再打。

    她关机。

    杨飞打给家里。

    桑叶子接的电话，一听是杨飞，语气便高兴起来，脆脆的喊了声：“老板好！”

    杨飞叫她喊苏桐接电话。

    桑叶子说夫人不在家。

    杨飞问她去哪里了？

    桑叶子说去村委了。

    杨飞便打到村委。

    村委的人说支书不在，刚出去了。

    杨飞便知道，苏桐多半是在村委看到了报纸，然后给他打的电话。

    杨飞找不到苏桐，只能作罢，想着晚一点再联系她。

    他打给李娟。

    此刻正是晚上六点半。

    李娟不用上课。

    她接听电话，笑道：“刚通完话，就又想我了？”

    “想你个大鬼头！李娟，你跟苏桐说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凶什么凶啊？”

    “我凶你算轻的！见着你面，我还得打你！”

    “打我？你自问打得过我？”

    “你！”杨飞气怔，“你快说，你到底跟也讲了什么话？”

    “杨飞，我再跟你说一遍，我什么也没跟她说！你不信我就不要再问我！我很生气！”

    “你生气？我还没生气呢！现在苏桐不要我了！她不跟我结婚了，你满意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呵呵，我真的什么也没跟她讲。我早就说过了，你和她不合适。真的不合适！杨飞，我是很喜欢你，但我说过一定要嫁给你吗？难道除了你我就嫁不出去了吗？我在你面前用得着扯谎吗？”

    杨飞怔住。

    李娟幽幽说道：“人生已是如此艰难。如果你再娶一个不理解你的老婆，那人生就更艰难了。”

    她见杨飞不说话，便道：“你自己好好想想吧。晚上短信聊。”

    杨飞挂断电话，一股从未有过的懊丧情绪涌上心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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